进入旋风

学生记者报道休斯顿的飓风恢复情况

这四个故事是巴黎圣母院新闻、道德和民主学院加利文项目新班级的九名学生在春假期间完成的雄心勃勃的报道中的一个小样本。该项目的新主任、教授理查德·g·琼斯(Richard G. Jones)曾是《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的记者。他告诉学生们,他们在旅行前的担忧在业内是正常的。

消息来源通常不会迅速或根本不会做出回应。面试时间很难确定。学生们只有四天的时间来收集每个人两个故事的材料。

“没关系,”琼斯安慰他们说。“当我们到达休斯顿地面时,一切都会解决。要激发两千英里之外的行动是很难的。但当你站在别人面前时,你会惊喜地发现人们会想要帮助你。”

这并不是说学生们在“报道美国”课程的前几周没有认真准备。本学期初,他们读了几十篇关于哈维飓风的故事和报道,这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风暴,造成的损失估计为1250亿美元。他们参加了速成班,学习如何用最新的设备和电脑程序拍摄和编辑视频和音频故事。

在休斯敦期间,学生们还将参加一个服务项目,帮助修复被洪水淹没的拖车房屋,参观《休斯顿纪事报》的办公室,并在牛仔竞技会上参加一场乡村音乐会。

Two students on top of ladders patching walls.
德克萨斯州休斯顿,学生们帮助修复被飓风哈维毁坏的拖车房。这个社区服务项目是由雷格纳姆·克里斯蒂休斯顿分会组织的。

琼斯反复强调,报道一场灾难——在灾难发生后不久或半年之后——是可以用同理心来完成的。记者可以在不损害其大肆宣扬的客观性的情况下为人处事。“同情心和专业精神并不相互排斥,”他在第一堂课上说。

他还得到了很多帮助:一位《休斯顿纪事报》的记者、音频和视频专家,以及加利文项目的另一位新闻学教授,她恰好是他的妻子维多利亚·圣马丁(Victoria St. Martin)。该课程的旅行部分由艺术与文学学院院长John McGreevy和前副院长Essaka Joshua提供资助。可利用的丰富资源预示着相应的期望。

这门课程也是琼斯如何将加利文项目从一个专注于历史、道德和写作基础的辅修课程转变为实践培训的最清晰的例子,这些培训可以培养新一波的记者——就像《华盛顿邮报》的明星校友罗伯特·科斯塔(Robert Costa)一样——这个领域正在萎缩和挣扎,仍然需要新招募的人来讲述未来的故事,并对国家未来的领导人负责。

动物救援

凯莉·史密斯(Kelli Smith)从飞机上跳下来,直接开车去参加两个预定的采访,证明了她的新闻才华。第一个故事是关于一位房地产计算机专家,他创建了一个网站,将飓风期间的数百次救援工作众包。很吸引人,但不是很直观。

史密斯是德克萨斯州西部埃尔帕索的一名政治学和电影专业的学生,她知道休斯顿动物收容所的第二层会提供动物的场景,让她的视频火起来。她采访了丽莎·泰南(Lisa Tynan),她是休斯顿防止虐待动物协会(Houston Society for Prevention of Cruelty to Animals)的社区外展经理。该协会是一家私人非营利组织,在哈维飓风期间收留了2300多只猫狗和80多匹马。

Student journalist Kelli Smith sets up her camera with Eric Nisly to interview Lisa Tynan, community outreach manager at Houston SPCA.
学生记者凯利·史密斯和埃里克·尼斯利一起拿起相机采访了丽莎·泰南,休斯顿动物保护协会的社区外联经理。
Kelli Smith records video of Lisa Tynan with Jose, a border collie/bull terrier rescued during Hurricane Harvey and up for adoption.
凯利·史密斯记录了丽莎·泰南和何塞的视频,何塞是一只在哈维飓风中获救的边境牧羊犬/牛头梗,即将被收养。

史密斯在与《观察家》校报和校园体育网络《搏击爱尔兰媒体》(Fighting Irish Media)合作时使用的摄像机更有经验。在这个故事中,她使用了一台漂亮的数码单反相机的视频功能。

因此,视频专家埃里克·尼斯利(Eric Nisly)在2月份教授了这门课程的视频拍摄和编辑部分,他在技术细节方面提供了帮助:取景、安装翻领麦克风、调整白平衡和测试音频。

泰南说,收容所为应对风暴做好了准备,把所有已经在那里的动物运到了全州各地的合作伙伴那里,从奥斯汀到达拉斯。她说,这为即将到来的救援行动腾出了空间,而且该设施位于足够高的地面上,可以避免洪水。

Eric Nisly helps Kelli Smith as she records video outside Houston SPCA in Houston, Texas.
埃里克·尼斯利帮助凯莉·史密斯在德克萨斯州休斯顿的休斯顿动物保护协会外录制视频。

泰南说,对风暴的反应是压倒性的。商业伙伴和援助组织捐赠了120多吨食品和物资,数千名志愿者主动提出帮助照顾流离失所的动物。通过热线和广告,300多只宠物与在躲避洪水时失去的主人团聚。其余的大多数可能在风暴前没有家,但当休斯顿居民张开双臂时,他们也被收养了。

“洪水的严重程度令人吃惊,”泰南说。“我和动物救援人员在一艘船上,我记得在一些我们没有见过的东西上刮过。那是一辆轿车的顶部。”

史密斯知道,这些数字对她的采访很重要,但她也想要人情味,想要那些能让她的作品生动起来的个人故事。她一直在努力寻找线索,直到泰南告诉她,在暴风雨一个月后,一匹马和它欣喜若狂的主人重逢了。

Student journalist Kelli Smith records video of the pigs at Houston SPCA.
学生记者凯利·史密斯在休斯顿动物保护协会录制了猪的视频。
Kelli Smith records video of Kendall, the only cat still left from the hurricane.
凯莉·史密斯拍摄了肯达尔的视频,这是飓风中唯一一只幸存的猫。

盖瑟·比尔德(Gaither Beard)一直等到洪水涨到比利杰克的脖子后才前往高速公路,一位警长的副手开着一辆拖车迎接了他。比尔德和他的家人不得不寻找自己的住所,失去了比利杰克的踪迹。泰南说,爱护动物协会安排的激动人心的团聚可能是那段艰难时期她最喜欢的时刻。他们有录像。分数!

史密斯还需要大量所谓的“b-roll”,即在听到采访时在屏幕上显示的视频片段,这样观众就不会厌倦看着说话的头。史密斯拍下了唯一一只从飓风中幸存下来的猫肯德尔(Kendall)和一只名叫何塞(Jose)的狗的视频,这只狗因为对收养家庭来说太过精力充沛而被送回了收容所。还有猪和一只兔子。

就像一个老专业人士一样,史密斯将一个新闻信条付诸实践:动物、孩子和天气是最好的照片。她很有礼貌,不会打断她,不会在收容所拍下一些女童子军的视频,所以还有发展的空间。

他自己的节奏

卡洛斯·德·洛埃拉(Carlos De Loera)是洛杉矶附近的一名大三学生,他对自己的两个故事表现出一种悠闲的加州态度。在那里的第三天,他仍在努力确定消息来源。他放弃了一篇关于石油工业的文章。

相反,他决定通过更多地了解他发现的一家很酷的音乐商店来追求他对音乐的兴趣。他的考察发现,Rockin’Robin Guitars & Music被洪水淹没了大约一英尺深,自哈维飓风以来,乐器的销量有所回升。既然他正在为电台做一个音频故事,音乐商店就有希望了。

Student journalist Carlos De Loera plays a guitar at Rockin' Robin Guitars & Music store in Houston, Texas.
学生记者卡洛斯·德·洛埃拉在德克萨斯州休斯顿的Rockin' Robin Guitars & Music商店弹吉他。

“这太棒了,”琼斯在休斯顿的每日汇报中说。“我们必须灵活。一些最好的故事来自于与人交谈。但我不希望你放弃建筑事业。继续努力。这是一个很棒的故事。”

第二天,德·洛埃拉没有预约就走进了Rockin ' Robin。记者的陌生电话总是有风险的,但有时是最好的。桌子后面的一名工作人员说,他应该在两天后再来和老板谈谈。但是已经落后的德·洛埃拉现在想录下一些东西。

当他开始采访店员时,经理生气了,说店员不是代表商店发言的合适人选。采访结束了,但德洛埃拉非常放松,他拿起吉他,弹了一首歌,然后去平息事态。

周三,他和琼斯一起回来,与这家商店的传奇老板巴特·维特洛克(Bart Wittrock)交谈。现年68岁的维特罗克在1972年与人共同创立了这家店,并于1980年搬到了这里,这里已经成为休斯顿音乐界的命脉。史蒂夫·厄尔(Steve Earle)乐队The Dukes的吉他手、音乐家克里斯·马斯特森(Chris Masterson)从小就经常光顾这家店,从ZZ Top到汤姆·佩蒂(Tom Petty)等摇滚明星也曾来过这里,有时还会为顾客演奏。

这家店经受住了大卖场和互联网的崛起,也经受住了之前的洪水。Wittrock说,它是准备好的,从那以后销量有所提高。

Carlos De Loera interviews an employee at Rockin' Robin Guitars & Music store.
Carlos De Loera采访了Rockin' Robin Guitars & Music商店的一名员工。

威特洛克说:“我不确定这是因为人们失去了一些东西,还是因为经济形势良好,或者他们觉得自己重拾了生活,想要尝试一些新的东西。”

De Loera采访了Wittrock的女儿和店里的其他员工,他们向他讲述了这家店的历史。有些顾客用不同的吉他为他的录音演奏歌曲。德·洛埃拉在街对面一家受损更严重的唱片店接受采访。

德洛埃拉说:“从我第一次进去开始,就像白天黑夜一样。”

在这个建筑故事中,他仍然遇到了死胡同,他通过参观这座城市的艺术区找到了另一个想法。在哈维洪水中,艾利剧院失去了所有的道具。德·洛埃拉有他的第二个故事。

“我带着两个商业故事去那里,带着两个艺术故事回来,”他说。

“我猜你得顺着故事的方向走。”

德州字符

画廊家具(Gallery Furniture)的老板吉姆·麦金维尔(Jim McIngvale)在他庞大的旗舰店的前台工作,穿着休斯顿太空人队(Houston Astros)的球衣,背后印着他著名的绰号:床垫麦克(Mattress Mack)。

考特尼·贝克尔(Courtney Becker)是最近被任命为《观察家报》(the Observer)新主编的一名大三学生,她站在他面前,询问商店对飓风的反应。床垫麦克无法停止工作,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一边与员工交谈,一边翻阅表格,一边在iPad上处理多项任务。

因销售广告和社区参与而闻名的McIngvale在哈维期间成为当地的英雄,因为他开放了他的家具店,为大约400名失去家园的人提供住所和食物。

这不是一家普通的商店。从规模到儿童游乐区、鹦鹉和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总统任期的圣地,这是一家令人惊叹的德州商店。它有一个餐厅和淋浴。甚至还有一个玻璃围栏,里面有一位动物学家在抚摸白喉卷尾猴。

Gallery Furniture owner Jim McIngvale, also known as Mattress Mack, works at the front counter of his flagship store in Houston, Texas.
画廊家具的老板Jim McIngvale,也被称为床垫麦克,在他位于德克萨斯州休斯顿的旗舰店的前台工作。
Student journalist Courtney Becker (center) and Prof. Victoria St. Martin interview Jim McIngvale.
学生记者考特尼·贝克尔(中)和维多利亚·圣马丁教授采访吉姆·麦克英维尔。

床垫麦克和他的商店是休斯顿的机构。就像电影里的牛仔一样,他的粗暴和表演者的外表掩盖不了他对人们的同情。在哈维飓风期间的三天里,他让成群的湿淋淋的难民睡在他的高端家具上,并在他的仓库里铺满了床垫。他把少数几家还在营业的加油站和街角商店里能买到的食物都买光了。

“《纽约时报》等媒体的人都来问,‘你怎么能让人们住在你的高档家具店里?’”McIngvale说。“我怎么能不呢?”我们德克萨斯人;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我总能赚到更多的钱。”

他说,这场灾难是一个机会,让他在自己的言论和天主教信仰背后付诸行动。他说,当足够的降雨“为尼亚加拉大瀑布提供21天的燃料”时,许多人因失去一切而受到创伤。

“这是我一生中决定性的事件,”他说。“我说这就是我,所以我必须支持它。我一生都在为这场飓风做准备。我不能让我的人民失望。”

贝克尔可能是班上最有经验的记者。1981年,这位“天生的推销员”在没有多少钱的情况下开了他的第一家店,她说服他把床垫套在身上。

当他再次被工作分心时,贝克尔为她的个人资料找到了其他来源。其中包括一位来购物的当地校长,但也是为了感谢床垫麦克的社区支持。下一位是“厨师”朱玛·鲍曼(Juma Bowman),她是餐厅经理,她回忆起为商店难民购买和制作足够的意大利面、热巧克力和咖啡的挑战。

“我们三天没睡,”鲍曼说。“我很累,但如果他能保持66英里的速度,我就必须坚持下去。他对人的爱激励着我。”

然后阿里尔·罗德里格斯带着贝克尔参观了商店和仓库。罗德里格斯的故事被证明是新闻报道的黄金。

Courtney Becker (right) and Prof. Victoria St. Martin interview employee Ariel Rodriguez in the warehouse at Gallery Furniture.
考特尼·贝克尔(右)和维多利亚·圣马丁教授在画廊家具公司的仓库里采访员工阿里尔·罗德里格斯。

在哈维飓风期间,他和十几名家庭成员躲在商店的一个皮革客厅家具区。26岁的罗德里格斯自愿帮助人们安顿下来,运送食物和毯子,并在任何需要的地方提供帮助。

McIngvale非常欣赏他的职业道德,所以在风暴过后雇佣了他。罗德里格斯向贝克尔展示了他现在帮助设计的全套卧室,一些幸运的家庭在暴风雨中找到了隐私和舒适。

罗德里格斯说:“自从风暴以来,我一直在这里工作。”“它改变了我的生活。”

回到前台,麦克金维尔拿出两个装满飓风新闻报道的活页夹。他给贝克尔看了一段视频,是他的团队制作的,记录了哈维飓风期间商店里的混乱,背景是教堂的曲调“主啊,我在这里”。他似乎几乎错过了灾难中创造的社区感觉。

“我们为社区定下了生活的本质是给予的基调,”McIngvale说。“那是圣若望保禄二世。我一半是社会工作者,一半是资本家。”

他说到做到,他不会让贝克尔在没有休斯顿太空人队冠军t恤的情况下离开。作为一名记者,贝克尔试图拒绝这个提议。但她最终决定,更重要的是不要冒犯这位德克萨斯人的南方热情好客。又一个教训。

风暴的难民

新泽西州人亚历克斯·帕克(Alex Park)面临着新闻界最艰巨的任务之一:通过与他们一起工作的维权人士在街上找到那个众所周知的男人。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FEMA)的代表要么不回应,要么拒绝帮助她寻找仍然无法返回家园的家庭。他们不能侵犯人们的隐私。

因此,帕克转向帮助飓风受害者的小型非营利组织。第一个是field - familias, Inmigrantes y estustudentantes en la Lucha(挣扎中的移民家庭和学生)-与西班牙裔移民合作。她在玛丽亚·索萨(Maria Sosa)的办公室采访了她,了解到她最近一直关注租户的权利,因为该机构的许多客户都失去了公寓。现在他们面临着发霉、缺乏维修、房东甚至不退还押金就把他们赶出去的问题。

Student journalist Alex Park in the waiting room at FIEL, which provides a variety of immigration services in Houston, Texas.
学生记者Alex Park在FIEL的候诊室,该机构在德克萨斯州休斯顿提供各种移民服务。
Alex Park (left) interviews Maria Sosa in her office at FIEL.
Alex Park(左)在FIEL的办公室采访Maria Sosa。

朴槿惠不愿透露能够获得第一手消息的具体细节。她读的是医学预科和社会学专业,直到大三,她终于决定不想每天在医院工作。

这是她第一次上加利文项目的课,也是第一次采访陌生人。琼斯的妻子圣马丁(St. Martin)在旅途开始时带着帕克去了一家星巴克,参加“街头男人”采访的速成班。

“我自己都很惊讶,”Park承认。

“感觉一个月浓缩成了一周。这是狂野和不可预测的。我觉得我不能完全控制自己。我做了很多我认为作为一个内向的人我做不到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地催促索萨给附近一栋严重受损的公寓楼的客户打电话,最终索萨收到了一份住在罗克波特公寓的客户名单,包括姓名、地址和电话。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一个开端。

整个建筑群看起来相当破败,整栋建筑都被木板封住了,黑霉随处可见。朴槿惠得知很多人已经搬走了。她通过接近陌生人请求采访,表现出了新的勇气,但她没有找到任何中奖的故事。

A child walks past boarded-up vacant units in the Rockport Apartments complex, which sustained damage from Hurricane Harvey.
一个孩子走过罗克波特公寓大楼里被木板封住的空置单元,这些公寓在哈维飓风中遭受了破坏。

于是,她从《休斯顿纪事报》(Houston Chronicle)的记者莫妮卡·罗尔(Monica ror)那里找到了一个消息来源。她将把故事集中在那些帮助飓风难民的人身上。

法比·理查兹是金伍德社区的一位母亲,她在家教育女儿和两个儿子。她的许多邻居在哈维期间失去了家园,联邦应急管理局把他们安置在当地的酒店里。理查兹在她的家庭学校网络中给邻居带了一顿饭,并看到了许多其他需要帮助的人。她在Facebook上创建了一个名为“用善意淹没金伍德”的小组。

很快,理查兹和其他人就开始每周二和周四在联邦应急管理局的五家酒店为邻居们提供家常饭菜。起初,他们自己出资,但很快就收到了欣赏他们工作的企业和个人的捐款。听说当天晚上会有外卖,帕克赶紧跑到附近的舒适套房(Comfort Suites),遇到了当晚的志愿订餐员布伦达·彭特科斯特(Brenda Pentecost)。

彭特科斯特把帕克介绍给了香农·巴顿菲尔德,自从她的家在哈维期间被毁后,她一直住在舒适套房。朴槿惠终于找到了第一手资料。巴顿菲尔德没有洪水保险,所以联邦应急管理局会支付酒店的费用,但不会支付重建房屋的费用。她现在买了一辆拖车放在院子里,在房子修理期间住在那里。

Student journalist Alex Park interviews a resident at Rockport Apartments, where many people moved out after flooding from Hurricane Harvey.
学生记者亚历克斯·帕克采访了罗克波特公寓的一名居民,许多人在哈维飓风引发洪水后搬离了这里。

巴顿菲尔德说:“这真是太棒了。“我们见过人们,见过他们的家人和孩子。真的很不错。他们不顾一切地这么做,自掏腰包。”

朴槿惠不懈追求的更大回报已经在前一天晚上发生了。她在接受采访时错过了《纪事报》上午的参观。于是,圣马丁去见一位老同事,提议在牛仔竞技音乐会期间带朴槿惠去那里。

他们会见了《纪事报》总编辑弗农·勒布(Vernon Loeb),勒布向圣马丁询问了“报道美国”课程的情况。然后他询问了朴槿惠的故事。

“在这个时候,我一直在谈论它,所以它毫不费力地就出来了,”Park说。“我猜他喜欢我的表现方式。”

勒布肯定被打动了,因为他谈到,如果圣母大学资助这个职位,他就会安排一个实习生,这是琼斯和圣马丁早些时候提出的想法。帕克直到她来到停车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问过她的暑假计划。圣马丁解释说,她刚刚得到了全国最大的一家报纸的实习机会。

“我们在停车场尖叫,”她说。

“我非常激动,超出了我最疯狂的梦想。我两个月前才进入新闻业。这是幸运的,绝对是在正确的时间和正确的地点。”